”王易安急急忙忙穿鞋袜,忍着痛追了上去,刚刚还好端端的,他怎么又这样了?是自己惹着他了?
可刚刚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啊!
唉,他总是这么喜怒无常。
又走了一个时辰,王易安觉得脚下那一双都不是自己的了,但还提着一口气,只因为前面那一人还在不停地走着。
突然,那高大的身影停滞不动了。
“诶,你怎么不向前走了?”王易安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,这才知道前方上山的路已被暴雨冲刷得面目全非,发生了滑坡,面上全是新翻出来的黄色泥土,四周他们不熟悉,也不知道哪里还有继续上山的路。
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山峰顶上的书院还有一大堆距离,这可如何是好?
“没有路了,怎么办?”王易安扯着谢武甫宽大的袖子,一双眼睛直盯着他瞧。
谢武甫不耐烦,甩开她的手。
王易安正无所适从,突然一个清清朗朗的男声传来:“两位兄台有礼了。”
一转头只看见一个粗布麻衣的年轻男子,只瞄一眼那衣服的料子,连人都没看清长啥样,王易安便没了兴趣,贱民罢了,她完全不做理会。
倒是平常十分暴虐易怒的谢武甫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