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还了个礼:“不知这位兄台从何而来?”
“在下就住在这山中不远处,近两日鹿山书院有新学生来读,受山长之托,代为引路,你们二位可是新生否?”
“原来你是引路的,我是金陵王家的嫡长子王易安,他是我的书童,你快去找顶轿子担我们上去,一路上走得我累死了,快去快去!”
“易安兄,在下有礼了。”
“易安兄?也是你一个贱民能叫的?”王易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人倒是长得蛮俊的,不过比起谢武甫来弱不禁风的,一身穷酸打扮,就他这样的,还能对她金陵王家的嫡子称兄道弟?
谢武甫看不下去了,一把拎起她,凑到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王易安,你今天能不能睡进温暖舒适的房间,还得仰仗人家,你最好客气点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要她自降身份和那样的贱民说话,打死她也做不到:“我派我的书童和你接洽,你有什么都同他说。”
“这位兄台,你贵姓?”谢武甫丢开手中的那个人,换上一副和善的表情。
那穷酸公子听了王易安那般瞧不起人的话,也没见有什么愤恨表情,仍是带着温润的笑,耐心地说道:“在下江余,字恒之,家中老父砍柴为生,着实穷酸了些,希望二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