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寒舍,不要嫌弃。”
“怎么,干甚么要到你家去?!”王易安一听到要去那穷酸贱民家下榻,当即很是嫌弃,“你爹是樵夫,你们家肯定……”
江余听出那语气里的嫌弃,脸上有些异样,谢武甫见状赶紧死死捂住王易安的嘴,赔笑道:“我们公子今天走了太多路,脑子已经不清醒了,无妨,你只管带路,我看这一时半会也上不了书院,还不如就在兄台家借宿一晚,兄台请!”
王易安死命挣扎,奈何争不过谢武甫力气大,被直接挟裹着亦步亦趋。
“王公子,山上的小路被泥水冲刷阻隔了,且明日还有大雨,鹿山书院正找人抢修,只得委屈你在寒舍几日了。”
“不委屈,我家公子最擅长吃苦,这等事算不上什么,是吧,公子?”
被捂着嘴的王易安在谢武甫示意下,只得闭眼点了几下头,谢武甫这才放开了她。
江余就在前面带路,王易安故意走慢,不愿同他并排走,谢武甫见她实在走得太慢了,时不时会等上一等,督促她走快些。
可王易安仍对要夜宿在贱民家的事耿耿于怀,十分不高兴,嘴里还不住地碎碎念。说什么“贱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