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她径直去了膳食堂。
走在半路,想起没带钱银,便折身回去。
其实她是第一次去膳食堂吃饭,也不知道是否需要钱银,谢武甫、江余都不在身边,想着还是备着钱银保险。
没想到又遇到了黄北山,他走得可真慢,和那三个小弟边走边交谈着,她嫌寒暄麻烦,不想正面对上,就慢悠悠地隔开一段距离跟着,想等他先进房。
突然,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他们平日在书院里霸道惯了,只当前后都无人,大肆聊起来,毫无收敛嗓门,王易安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。
那个一身素衣的小弟,一脸谄媚:“大哥英姿,那个王家易安远远不及,你看昨天晚上怂成什么样,平白被泼了一盆水,毫无怨言,一点脾气都没有,足以可见金陵王家不过如此,若是有权有势,肯定早就发作了,哪还会受了这气?”
另外一个青衣小弟弓着背,也不甘示弱地迎合两句:“他金陵王家哪比得上锦山黄家财大气粗,大哥你说是与不是?”
“我听说金陵王家三代为相,是第一士家,他们王家个个清高自傲,宁折不弯,就想见识见识,所以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