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以备晾晒衣服。
谢武甫面前摆了个大木盆,那是找江余借来的。木盆宽而敞,因为常年用于洗衣服,浸润湿滑,谢武甫修长却布满茧子的手在水里进进出出。
“谢武甫,我听江余说你拒绝帮我,是不是真的?”
谢武甫没有抬头,仍旧认真地搓着手下的衣服:“是。”
“当真?你可知我将来是要做父母官的,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……”
谢武甫打断她:“你这套说辞,江兄已经一五一十地转达给了我,不必多费口舌。”
王易安蹲在他面前,一脸纳闷:“那你怎么毫无反应?我自认为这番话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说服力十足呀!”
谢武甫重重地搁下揉洗的衣服,王易安躲闪不及,溅了一脸水。
“你干嘛呀?”
王易安没好气地抬手用袖子抹掉。
“我们认识多少年了?”
“问这个干嘛?”
“别管那么多,你且回答我。”
“五岁那年认识的,我今年十六,十一年了。”
“十一年足够认清一个人吗?”
“按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