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做什么出格的事,他是不会来招惹你,这点你尽可放心。”
“可可可你走了,我会很没底气呀,出门都抬不起头……”
“是出门都不敢颐指气使,狐假虎威了吧?你早该收敛,改进你那张狂,不可一世的个性。”
没有谢武甫陪在身边的日子,王易安实在没法忍受。
可那是他娘——他唯一的亲人,于情于理都不能不让他回去。
既然他心意已决,执意要回金陵,她又舍不得他,那就告假同他一起回去得了。
一说出这个提议,当即被谢武甫否决:“才上一日课就告假,不合适,且路途遥远,你又娇气,我不想带个大包袱在身边。”
王易安不满:“我……”
谢武甫:“你就老老实实待在书院,江余会照顾你。”
“你实在要走也行,那就陪我一日,明天再走。”
“事态紧急,我不能留。”
王易安拖拽着他,硬是不让他走:“那就半日!”
“王易安,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。”
王易安妥协:“那我送你下山,总可以了吧?”
谢武甫思索一会儿,才凝重地点了点头。
王易安起身穿衣裳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