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甫别过头去,怀里抱着长剑。
要出门的那刻,王易安从床底拖出那两只木桶来,拎在手中,一派轻松。
对上谢武甫疑惑的目光,张口解释道:“反正要下山,我顺便提点水上来,下午能轻松点儿。”
起风了,王易安如瀑的青丝肆意飞舞,谢武甫抬手摁住:“头也不梳了?”
王易安不好意思地笑笑,拿下他的手:“这不赶时间嘛。”
她才睡醒,手心很暖,谢武甫贪恋那丝温暖,反手握住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
谢武甫拉着她进了房里:“我帮你束发。”
一般人都是被束发的那个坐着,可到了他们这,因为身高问题,反是王易安站在前,谢武甫坐在后。
谢武甫指尖穿梭于她顺滑的青丝中,熟练纠结缠绕。
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梳头发,服侍她,他的指尖时不时地碰上头皮,那温柔的动作,生怕会弄疼一样。
王易安竟然红着脸颊,羞涩起来。
谢武甫透过镜子看到了她不自在、紧张的表情,长舒一口恶气,终于报复回来了。
让她总厚着脸皮说那句“你信不信我亲你”,每次都弄得他红着耳根跑掉了。
没想到一向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