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绫荷姑娘记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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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宁葭与品珠方至绫荷房中,妇人便带着新珠、雨珠匆匆而来。
“妈妈,这般早?”绫荷自妆台前起身,与妇人微施了一礼。
妇人于桌旁坐了,望着绫荷微笑道:“昨夜睡得可好?”
“不太好。”绫荷道,“都是烦心事,怎么好睡呢?”
“看你说得,谁敢给我们姑娘气受,说给妈妈,我替你调/教调/教她。”妇人道。
“那绫荷可要多谢妈妈了。”绫荷道,抬眼望着妇人,却不再言其他。
妇人干咳一声,缓缓道:“绫荷,你在喜乐苑这几年,妈妈可没亏待过你,如今妈妈有了难处,你好歹帮我一帮。”
“妈妈有何难处?不知绫荷该如何帮得?”绫荷道。
妇人望了望她身后的宁葭,道:“这琴宁姑娘琴艺了得,昨日一奏,已是声名大噪,如今客人们都在厅内等着呢,你看、我这……也实在是为难得很哪。”
绫荷闻言,望了宁葭一眼,又转向妇人道:“她如今改名叫宁珠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