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……珠?”妇人道。
绫荷却不答她此言,自顾往下说道:“若说琴艺,在喜乐苑,谁能比得楚袖?”
“是啊,楚袖的琴艺真是没得说,可惜她、唉,楚袖,我可怜的孩子……”妇人说着,捉起衣袖擦了擦眼睛。
“难得妈妈还能为楚袖伤心,”绫荷微微笑道,“楚袖她泉下有知,当感安慰了。”
“楚袖自小便是我一手调/教,如今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妈妈我怎么能不伤心呢?”妇人又哭道。
绫荷便只望着她,嘴角含笑,微眯着眼。
妇人又哭道:“可惜她走得这么突然,我喜乐苑后继无人,这上上下下几十张口,叫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了得?绫荷,你也替妈妈想想吧。”
一边擦泪便一边拿眼望着宁葭。
“绫荷不才,亦常与楚袖共研琴技,不知可能献得一丑?”绫荷也不看宁葭,只望着妇人道。
“这……”妇人顿道,看绫荷一双眼只望着自己,便只好点头应道:“也好。”
“今日奏何曲?”绫荷道。
“这、就奏《春趣》吧。”妇人道。
“品珠、宁珠,带上琴,走吧。”绫荷道。
品珠便去取了琴,绫荷在前,品珠、宁葭在后,妇人等亦随于后,出门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