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抬起得那筐河蚌,摇摇晃晃回了赵府。回府后,他又命人将河蚌抬到屋内,自己蹲在地上砸了起来。
刚砸了没两下,赵员外忽然听到窗外脚步声杂乱,还来不及反应,他的房门就被人踹开。赵员外向外看去,只见院里站着二十来号人,将他的屋子堵个严严实实。
赵员外蹲在地上正砸着河蚌,扭头惊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为首的阴翳男子,开口道:“你在干什么?”
赵员外见对方来势汹汹,暗道不妙,他将手里的河蚌放下,起身虚张声势道:“你们光天化日闯入民宅,还有王法么?”
那男子也不废话,将手一挥,院中人悉数抽出刀来,这简单的动作整齐划一,可见来人训练有素。院中沉寂得令人压抑,赵员外感觉到杀机四伏,心中早有定论,必是有人走漏风声,想到此,他颤抖着身子慌忙道:“各位官爷,别误会,宁相国府上的七夫人是小的干娘,我也不是外人呐。”说着赵员外走到为首的男子身旁,将右手深入怀中,然后在袖子的遮挡下,递出一张银票道:“真的是自己人。”
对方不露声色,轻描淡写的用袖子将他的手拂了回去,只这一个动作,便令他心惊肉跳。刚才他生怕对方先出手,所以暗自运气防备,才伸出手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