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银票,可那人轻描淡写的一拂,便将自己的手拂了回来,他的力道拿捏得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。赵员外心道,完了,这等高手,必是来捉拿自己的。
那男子道: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在干什么?”
赵员外讪讪道:“前几日嘴里馋了秦淮河鲜,这不刚弄了一筐回来,解解馋。”
男子目光阴厉的盯着赵员外,好似毒蛇盯着猎物一般,冰冷慎人。
赵员外咳嗽了一下,继续道:“我这也是一时财迷,心想这么大的河蚌,说不准里面藏着什么珍珠,七夫人最喜欢珍珠了。就是宁相国的七夫人,您听过吧?”
那人冷笑,也不理什么宁相国,讽道:“赵员外身子金贵,这种粗活就由我们兄弟来吧。”
赵员外急忙拦道:“这可使不得,哪敢劳烦官爷。”
那人玩味道:“都是同行,别装了。”
赵员外一脸茫然道:“你们也是商人?”
那人拍拍手赞道:“厉害,真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