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,他今天一天从开会看错文件,到吃饭拿错别人的叉子,回到家里洗过澡正准备入睡了却还是折腾起来,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,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她公寓的楼下了。
当路边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,照亮了整个车子,照在他的脸上时,他才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。启动车子,出了小区又回到家里。竟然,只是为了拿上那瓶一直珍藏在家里的药酒。
“没有听过?那我说给你听。”
自顾自又再低语一遍,却不像是要说给莫闹听的,而是说给自己听。
“从前有个好心的农夫救了一只蛇,结果那只蛇把农夫咬死了。”徐墨离顺手提起她受伤的右脚,放在沙发座里的桌子上,将那个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拿着的小瓶子拧开。一股清香的药酒味,立即萦绕整个客厅,淡淡地像是在哪里闻过似得对莫闹来说异常的熟悉。
她抽了抽脚,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“你还不明白?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人。”在莫闹曲起腿时,徐墨离再次用力将它扳直,瞪她,“上次我在moli救了一只野猫,这只猫非但没有一颗感恩的心,见到救命恩人还呲牙咧嘴的。”
“喂,徐墨离。”莫闹算是听出来他的冷嘲热讽,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