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事情,我在校庆的时候就已经和你道谢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徐墨离将她的裤脚小心的卷了起来,然后将那瓶子里红色的药酒倒入手心,两只手轻轻的揉了揉然后快速的敷在她的脚踝上。大手微微用力,疼得莫闹直皱眉,想要抽脚出来却被他死死地摁住,“你什么时候道谢的?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?”
“在礼堂里。”药水的冰凉感过后,是他手心的温度。莫闹看着他低垂着头,认真地样子,脑袋里绷直的那根警惕的弦,断了又衔接绷直,最后竟然没了反抗,只乖乖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脚踝上下其手。
“嘶——”徐墨离又重重的下了狠手,用力的揉捏莫闹肿胀的脚脖子,疼的她呼地一声,只试图咬住自己的下唇来缓解疼痛。
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礼堂里的那句‘谢谢’,是为了感谢他出手扶住要摔倒的她。徐墨离抬眼看了她一眼,“那是在为那件事道谢吗?”
“我说是就是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别开头不去看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仿佛只要多继续看下去,哪怕是一秒都会不想移开。
对她的话,徐墨离微微弯了嘴角,“疼就叫出来,我又不笑话你。”
这一次,莫闹连哼唧声也没有再发过一次,直到徐默离帮她抹完药酒。他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