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……”
那叫卖声不绝,婉筠忽地惊醒,心惊肉跳,“来人!来人啊!我兄长的魂魄,来索我命哩。”
下人忙宽慰道,“曾乐邦已经死了,这会子不知何处来的小贩在叫卖,我们去喝退了他便是。”
下人将那买饼的小贩赶跑,婉筠方又沉沉睡去。
睡了半晌儿,那买饼的吆喝声又起。
婉筠慌忙叫下人去赶人。
如此这般,赶了那人几次,过不了许久便又回来,折腾了一日,婉筠已是疲惫不堪。
晚上伺候李渝沐浴,方洗了一半,卖饼的又在街上喊了起来。
婉筠吓得“哇”得一声叫了出来,伏在李渝背上泣哭不休。
李渝皱眉道,“一个卖饼的,怎就将你吓成这样?”
“卖饼的又如何,我也是卖饼的。”
“好了好了”,李渝忙搂住她道,“我知道你心肠软,放不下那桩事。”
“这卖饼的喊了一天了,叫人好不心慌。”婉筠抽泣道。
“什么?”李渝忽地一惊,事出无常必有妖,也不管洗澡洗一半,提了衣服便冲将出去,对下人下命,“将那卖饼的汉子给我捉了来。”
“等一下,捂了他嘴悄悄抓来,莫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