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所言,苗人身上带着松香,说明他们不止一次来这濮松山,便是有宝物,他们也没找到,亦或者,找到了宝物,还没有全部带走。”
桫椤骂道,“你脑袋才是水缸呢,”话毕便探身向前,作势要掀开水缸的盖子。
“别动!”吴颍庵这话已晚。
水缸里传来一阵刺鼻的药水味,呛得他们二人涕泪横流,掩住口鼻咳嗽不休。
原来是药缸,药水黑绿,缸里泡着一个皮肤鳞化的人。
吴颍庵边咳边问,“你去看看,这人是死是活?”
桫椤忙道,“我才不看呢,要看你自己看!”
吴颍庵嘴上说着,“缸是你打开的,往后退什么!”自己却捂着口鼻探身细看那缸中的药人。
就在此刻,黑暗之中伸出一只利爪,眼见就要撕碎吴颍庵后颈。吴颍庵察看得入神,没有留意身后。
桫椤见情势紧急,忙出手格挡,揽住吴颍庵一个后翻,肩膀被撕裂一道口子,汩0汩的鲜血渗了出来。
吴颍庵急道,“你怎么样?”
桫椤摇头,示意无碍。
是刚刚的药人,不是从墓道进来的,不知从哪里突然攻了过来,这墓室必定另有出口。
桫椤推倒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