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疑,日后再细问崔夫人便罢。”
郑泽昭心里当是一大团疑问,闻言只能暂且按下。
“二郎这些年在郑家……过得可好?”
“很好”,郑泽昭忆起过往,不胜唏嘘,又忙问:“那我祖父……郑老太爷等人现下如何了?”
“眼下未抓到你,他们性命暂且无碍,但一顿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。”
郑泽昭神色微黯:“是我连累了他们。”
“你也不必自责”,徐璟道,“当年之事郑家本也难免,若非伍老太爷进宫前先给郑家报了信,又将事情一力揽了,郑家早遭横祸,他们救你、养你也是出于一个义字。当日伍大人本也即要逃出城去,却半路返回……”
徐璟苦笑了下,眼睛微眯,想到当日伍静书冒死跑到德王府与自己说了几句话,他当时小,听着很是寻常,可是成年后对那日的记忆却越发深了起来。
之前,当得知伍氏之后尚有人在,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伍静书的话,大抵是要他顾念当年恩情,保此子一命。
但几日前崔夫人的一番话犹如一个惊雷,原来他没明白,甚么都没明白!
枉他一向自诩坦荡,却不想,有着如此不能对人言的出身。
徐璟想到开始对他极不喜的母亲,某日之后却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