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爱若珍宝,只可惜母亲去的早,临死前将那青石卦引塞进他手里,却是未置一词便闭了眼。
这些过往如走灯一般在徐璟脑中闪过,他毫无预兆的吐了口血,心道,罢了,伍静书当日半路返回去寻他以致身死,已足以叫自己原谅了这永不能叫出口的“父亲”。伍氏一门当年冤死,他与郑泽昭虽非一母同胞,但到底是兄弟,他该为伍家护住这最后的血脉。
“王爷?”郑泽昭见他忽而吐血不禁一惊,徐璟却是摆摆手,漱了下口说:“不碍事,用过药后的反应而已。”
郑泽昭半信半疑,徐璟道:“此事先莫与四郎和郑七姑娘说,日后当有清楚之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