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点时住了手。
她站起身,轻轻伸了个懒腰。
“不了,再坐下去,身子都乏了,随我出去走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盛盏和守在外间的听晴福了福身,随后听晴拿出白兰花朵坠儿的油纸伞,盛盏则仔仔细细为她披好披风。
小宫女掀了帘子,柴未樊慢慢悠悠走出屋子,雨声滴滴,雨帘密布,朦胧中雨丝缠绕,盛盏和听晴二人紧跟着她,为她遮住密密细雨,柴未樊围着不大的院子走了两圈,抬头看天还早,又出了大门沿着宫墙慢慢走。
遛个约莫两三百米,再缓缓踱回来。
在踱第四个来回时,迎面行来两个熟人,她们轻步疾移,白纸伞下衣袖翩翩,因低着头,未注意到柴未樊,也叫人瞧不大清楚脸上的表情。
走近了,才发现她们脸色不大好。
她们也注意到了柴未樊,急忙给她行礼:“给姑娘请安。”
柴未樊示意她们平身,问:“怎么了?两位姐姐看起来面色不大好?”
掬月、掬云对视一眼,随即,掬月笑道:“没什么,大概这天儿一会子艳阳满天,一会子又阴雨蒙蒙,忽热忽冷,奴婢们有些不习惯。”
“哦。”柴未樊的目光落到她手心攥着的小小一团,“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