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物?”
掬月拳头紧了一下,犹豫两秒,低着头老实回复:“禀姑娘,是婢子们自内务府领来的紫笋茶。”
柴未樊再次将目光凝在那一团上——小小的一个铁质盒子,面上刻着些花纹,但颠来复去地看,她估摸着,最多也拢不过四两来。
半晌,她叹息一声:“罢了,你们去吧。”
“是,姑娘,奴婢们告退。”
立在原地,怔了会,柴未樊估摸着姑姑该回来了,便携着盛盏二人回了宫。
果然,不到半盏茶功夫,太嫔回来了,她瞧见等候在正殿门口的柴未樊,过去拉了她的手,笑:“你这丫头,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在家里不必如此拘束。”
被姑姑打岔的礼没行完,她顺势搀住姑姑一只胳膊,应着她的步子缓缓朝里走。
同时口里笑眯眯道,“知道您疼我,然礼不可废,更何况是在宫里。”
姑姑笑着拭了下她的鼻尖,不过没再说什么。
今个是十五,按例给太皇太后和太后等人请安的日子,太皇太后不欲多繁文缛节,遂规定不必日日前去请安,只每月初一十五去露个面就罢,太皇太后那里都如此安排,太后自然只有遵循的理,所以平日里十分清净,但每到初一十五,太嫔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