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之类的物什了。”
闻言,董嬷嬷担忧道:“姑娘可是病了?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?”
柴未樊摇头,“嬷嬷不必如此劳师兴众,更莫要告知姑姑,省得姑姑担忧,想来正是换时的时节,樊儿有些不适应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这下子,董嬷嬷明白了,定是姑娘知晓新领来的紫笋茶分量不足,太嫔又最好这口茶,所以绕着弯推辞来了,她内心心疼,忍不住道:“姑娘说的哪里话,一会老奴顺便去内务府领点东西,顺便开个口的事罢了。”
柴未樊推辞:“嬷嬷想岔了,真的是我近来睡不太好,用不得茶叶,嬷嬷不要多费力了,况且现下年景不大好。”
剩下的话她没说,但两人都懂,姑姑在宫里是个不受重视的,因念着早年养育四皇子的功劳所以忝在宫里养老,内务府着实看不上眼,轻待些是理所当然的,她们经不得事,一些三二两的小事就忍下罢。
董嬷嬷还能说什么,自然只有应下的理,她眼看着柴未樊回了自己房间,又问过姑娘身边的人,确定晚上睡得极好才叹息着走了。
柴未樊早间睡过一个回笼觉,现在一点也不困,回到屋里没事干,就打算练会字,令盛盏再铺两张宣纸来,谁想她面色迟疑,站在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