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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禾知道释沣飞升后,他这边就没有安宁日子能过了,所以专门给南鸿子跟自己加了一个障眼法,不然南鸿子一个道人,这酒楼伙计哪里敢过来揽客。
“坐。”
南鸿子随口说,也不管陈禾,仰脖子将葫芦里的酒灌下去。
“小号有山西汾酒,还有江南女儿红,就是京城最出名的神仙酿,关外的烧刀子,也是拿得出的?”伙计赶紧凑上来说。
“…我很像酒鬼吗?”南鸿子不悦。
伙计顿时讪讪的,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“就烧刀子,来三壶。”
“……”
还说自己不是酒鬼呢,伙计心里嘀咕着,面上不敢露,正要报菜名,又被南鸿子打断了:“有炖羊肉么?”
这大热天的,又喝酒又吃羊肉!也不怕心里烧得慌!
伙计不敢说三道四,只连连点头:“有有,客官要,这就去做!”
说着一溜烟跑了,他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寻常,唯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,自然跑得比谁都快。
“师父理应高兴才是,为何闷闷不乐?”
“你——”
南鸿子说了一个字,又摇摇头:“小徒弟,这滋味你不懂,你没做过别人的师父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