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陈禾静默半晌,终于琢磨出原因了。
“师父不必忧心…”
“我忧心什么?”南鸿子截口道,“释沣能走,我却不能,难道见了门派先辈,说北玄一脉断送在我手上?”
陈禾一僵,却没有直接劝说。
有些事便是这样,看得开,放不下,终成执念。
“师父这话便错了,要是追本溯源,祖师岂不是这会在天界被门派先辈们轮着揍?”
“呃?”南鸿子讶然。
“师父觉得是自己惹来了祸事,祖师也可以觉得是他收错了徒弟,甚至再远一些,北玄密宝的来历,吾派上下谁能逃得掉。”
南鸿子两眼发直了一阵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好半天才神游回来,凑到陈禾面前郑重其事的说:“方才的话,你可千万别对旁人提,尤其飞升之后。”
“……”
陈禾深深感到释沣不在身边,多么不好。
因为这会他竟然不能找人打听,那位祖师是什么样的人,据陈禾判断,问题肯定出在这上面。
说话间,葱烧羊肉并两份酸辣肚丝汤,也被送上来了。
南鸿子低头看看,很是感慨:“从前跟我一起吃羊肉的,葬身在边关多少年了,当年那座北狄西戎无法越过的榆陵关,早就变成了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