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是秀才,听闻又一表人才,言氏托道士去谈,一拍即合。林岫父母早亡,只余家居香河的姨母,前年姨母也去了,如今无依无靠,入赘无妨。
万事具备,只欠东风。
可事到阮知县那,却被压住了。
理由两个:一来那林岫不知根底,太过仓促;二来大操大办,徒招话柄。
都到了这步了言氏能收手?于是大闹一场。
僵持三日,阮知县松口了,只因言氏的一句话:
“为人父母该做的都为她做了,也不枉她投生你我膝下一遭。”
至此,只得睁一眼闭一眼了……
阮知县长叹,饮下了这钟茶。
他愁,言氏心里可美着呢。
之前瞧过林岫画像,心存忐忑,如今见了真容,竟比画上还要俊三分。
担心女婿后悔,昨夜还捆了他。听了李嬷嬷的回话,心里好不熨帖。招婿入门,见天在眼皮子底下还怕会委屈了女儿。
拜过父母,巧笙便扶着气喘吁吁的清晓坐在一旁,李嬷嬷给新郎介绍家人。
头一个便是大少爷阮清让。
清让十八,虽庶出自幼与清晓关系极好,今年本应进京备考春闱,为了妹妹的婚事不得已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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