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!都是拜这位姨娘所赐!”
“阮清晓,你别含血喷人!”清妤吼道。
清晓瞪了她一眼,唤道:“巧笙。”
巧笙会意,将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,又将清晓是如何中毒,细辛与藜芦相克一事讲了来。
房里人惊得合不拢嘴,哑然无语。
宋姨娘支撑着从稍间出来,阮知县忙扶她坐在罗汉床上。看着二人,言氏好不心凉,到此时他还护着她。
“你说是竹桃便是吗,就不能是巧笙!”宋姨娘反问道。
“那清昱又该如何解释。”清晓扔出一个云锦双鱼锦囊。“这云锦姨娘不会不识得吧,父亲从通州老家带回来的,你还真舍得。您舍得,我们可用不起!”
言氏捡起锦囊,用力扯开。细黄的粉末撒了一地,正是巧笙香包里的细辛。
“见我身子愈好,便要下大计量,你害得清昱到现在还躺在床上!”
连儿子都不肯放过,言氏恨得双眼赤红,握着锦囊的手颤抖。怒火中烧,一个箭步冲上去,朝着惊骇的宋姨娘便是一巴掌。
宋姨娘支撑不住向后倾倒,清妤急忙扶她坐好,谁料言氏反手又是一掌。阮知县拦下,言氏愤恨地盯着他,只道他还要袒护。
“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