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可能是假的,也并不抵触真相,只是不能接受这话是从另一个人嘴里道出的。
清晓这一吼,把林岫吓了一跳。不是说这小姐身子不好故而要冲喜吗?仔细瞧瞧,哪里是传言那般病入膏肓。肤色红润,又颇有倾国之色。当初目光浅,就图那么点彩礼,若是成亲……算了,瞧他一家落魄得,还不连累自己。
话说清了,林岫匆匆朝淮阴伯施礼,退了出去。
清晓沉默。
无助,迷茫,心里莫名地委屈,她眼睛模糊了。
淮阴伯语重心长道:“何苦呢。你父亲贤良方正,为百姓鞠躬尽瘁,我们也不想如此。可事实摆在这,那匪徒确实隐藏阮府,又从阮府消失,这必须有个解释。你噤口不言,就忍心为个陌生人让你父亲蒙冤,让他清廉的名声毁于一旦?说吧,他到底在哪?”
清晓深吸了口气,摇头。
一抹煞气闪过,淮阴伯用手撑了撑眼皮,终了还是咬牙道:
“好吧,我知道林岫的事让你难以接受,我给你时间。你回去好好想想,到底是你父亲重要,还是这个害了你们一家的歹人重要。来人,送阮小姐回府!”说罢,转身离开了。
一出门,冯三爷跟上来,狠声道:“就这么放她回去?她肯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