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哪!”
淮阴伯瞪了他一眼。自己看不住东西,害了大家,还有脸在这发号施令。
此刻不是指责的时候,他压下怨怒。冷道:“她能为他保密,他便能为她回来。守株待兔,派人盯着吧。”
“可她……”
“你还怕她跑了不成!”淮阴伯怒道。“此法不行,抓来随你处置便是!”
清晓被送回去了
一进院,触目狼藉,好不心凉。
阮府被抄家似的翻了个遍,说是抓人,倒更像是在找什么。
昨日风波未平,今日又堕深渊。夫君和女儿接连被带走,言氏惊得心口疼,晕了一日,方清醒些。此刻见女儿回来了,挣扎着要起。
清晓将母亲按下。劝道自己没事,县衙例行问话而已,请她安心。
她没告诉母亲此事因林岫而起,只道父亲一案必有误会,清者自清,父亲不会有事的。
言氏苦笑。“就知道一定会走到这步,怎么劝他都不听,太固执了。当初有你外祖父担着,还有清河能容他,如今呢?这便是命吧。权贵惹不得,他总是不甘心。一再吃亏不知悔。”
“父亲没错,为何要悔?”清晓不赞成母亲的看法。不管为夫为父如何,父亲绝对是个耿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