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。再者,村里人家,对有学问的人都十分敬服,对先生们尤其尊重。赵先生虽是女子,可那也是个教书先生不是?又有几个人敢胡乱搬弄先生的是非呢?”
若不是做着教书先生,就算赵氏有儿子,只怕在族里也会受气。毕竟是寡母幼子,没有得力的倚仗,且谋生艰难,说不得还要向族人求助。
可是她从秋吟处听来的,赵先生母子这些年过得挺安稳。有屋有田,衣食不愁,还能让儿子念得起书。就连洗衣做饭这些琐碎的家务事,也请了村里人来做。
秋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:“哦,赵先生教书可以赚束脩,这倒是不假。还有焦二婶子,人家去给京里的苏家做奶妈子,也能赚钱呢。”
杨雁回白了这不开窍的小丫头一眼:“你怎么不说于妈妈、何妈妈在咱家作活,也能赚些银钱补贴家用呢?”
那能是一回事吗?谋生的手段那么多,她要想一个她自己喜欢的,还不能让人瞧不起的事情做。
她如今虽不觉得给人洗衣、做饭、洒扫庭院、放牛、放羊,靠自己一双手吃饭有什么不好,奈何别人都不这么看呀。
她反正是不想再入高门了,最好不嫁人才好,可是似乎……压力有些大。她还没胆气这样跟世人对着干。
若真要嫁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