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死罪,但是……但如果那个人是太子,他和小锦以前那么好,他应该……应该会网开一面……怎么就会死呢?”
沈宴坐在梨树下,半晌不开口。他看刘泠一眼,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他以前不习惯把公务说给家人听,但这件事,刘泠作为皇亲国戚,就算他不说,她明天也会知道。况且依刘泠和徐时锦的关系,沈宴认为应该让她提前有个准备,“徐姑娘谋害的那个皇子,不是太子。且是真的把人害死。不说皇子的身份,就算是普通百姓家,这也是死罪了。”
“你是说,这件事和太子无关?”
“表面上看,似乎是这样。”沈宴说。
刘泠蹲在他面前,阻止他喝茶。她手拉着他,恳切问,“那你私心怎么认为呢?沈宴,我是你的妻子,我绝对不会把你的判断说出去。你能不能给我一句你的想法?求求你了。”
“我的私人想法,在查案中,是决不允许代入的。”沈宴摸摸她的头,温和道。
他想跟她说,他会让这件事的真相水落石出。如果徐时锦真的无辜,他会想办法还人清白。但是刘泠望着他,目光湿润,“你的私人想法,在你查案中,似乎不重要。但对我来说很重要。沈宴,我特别相信你。”
他沉默一下,说,“我的私心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