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,徐时锦是被太子推出去当弃子了。整个局,我都认为是太子布置的。”他拉她起来,“因为,死的七皇子,是淑妃的唯一儿子。淑妃,却是陆家人。现在看来,陆家和太子其实是敌对,但也不能完全说,他们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。徐时锦可能被放弃……徐家怎么想的,他们的态度,恐怕就微妙了。”
“那陛下那里……”
“这种大事,礼部、宗人府、刑部,全都介入了。锦衣卫只在其后做监察一事,我们不是第一负责者。其中各有立场,不一而论。”沈宴说,“我想,陛下也有自己的猜测了。”
“沈大人,那你是哪边的人?”刘泠问,“你是陛下的人,还是太子的人。或者只是单纯的事不关己?”
“真是个聪明的姑娘,”沈宴目中笑有些淡,“你希望我是哪边的人?”
沈宴这样一说,就让刘泠心头沉了下去。若是正常情况,锦衣卫就是陛下的私人护卫,全权听陛下安排。但是沈宴现在反问她,就是在委婉暗示她:他也许不是陛下的人。
可能怕隔墙有耳,或者有别的顾忌,让沈宴不会明说。
他是太子的人?
怎么可能?
刘泠最开始认识沈宴的时候,他明明……
啊!
有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