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,仿佛能看到日后前方道路的崎岖不平,但我无法想像爸爸失败的样子,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强大的,他不会就这么倒下。
我鼓足勇气,固执开口,“爸爸能不能办到那是他的事,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,在此之前,常先生,你帮帮忙好吗?我知道,你很厉害,也有能力做这件事……”
常为安坐在办公桌后面,我们之间只是隔着一张冰冷的桌子,我却觉得相隔万米海拔,他在高高的云端,我在低矮的尘世,他一念之间就能决定我是起死回生还是堕入更绝望的境地。
常为安没有折磨我太久,他很快温和而果断的给出回答,“我是可以保下它们,但我并不打算那么做,因为它们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,它们所创造的利润对我来说太小太小,相反,以后随着市场逐渐饱和,反而会成为拖累。我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不明智的决策,所以,明朗,很抱歉,我不能帮你。”
他坦然自如的说出这番话,漆黑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沉静温和,态度也是彬彬有礼,几乎让人无法苛责他的残忍,
事实上,我的确没有立场责怪他,我有求于他但他并没有义务一定帮忙,只是,前段时间他还坐在我家客厅与我爸爸相谈甚欢,还与我们其乐融融的共进晚餐,一起为我过生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