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气氛那么好,而一转眼,他怎么就能这么淡定利落的见死不救呢?
这些天我虽然已逐渐见识到人情冷暖的百态真相,然而我始终觉得他是有一点不同的,这种不同也许来自他是最后的希冀,也许来自我的错觉,
不管怎样,我兀自挣扎,呐呐开口,“你能再考虑下吗,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们了。如果上一次我冒犯了你,我可以道歉,你不要介意,是我不懂事……”
我始终记得上回他立在车边看我的眼神,我无法确它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情绪,但我知道肯定是危险的,那种危险也许只是单纯的生气,也许暗藏别样深意,都让人无法忽略无法忘怀,它暂时没体现出来,也许并不是隐忍不发,而只是在伺机而动。
我妄图抹去它可能造成的罅隙。
常为安却笑了,他微笑着打断我的话,“不,明朗,跟那没有关系,我从没计较过那件事。只是,我是个商人,在商言商,商场上利字当头。”
商场上的事我不懂,爸爸也从没教给我与明媚,他只要求我们好好读书做个乖女儿,以至于我对商场的真正认知竟是从常为安身上学到,如此深刻而冷酷。
眼见无望,再求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增添笑柄而已,我站起来,勉强保持礼仪向他告辞,他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