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爸爸认识不久,与我之间又不太愉悦,我知道希望甚微,但总要试试,死马当活马医,有一点点可能我便要抓住。
常为安并不是时刻待在这里,这里不过只有常氏的一个小公司的小分部而已,因为度假村的缘故,他才过来视察一番,但什么时候会来,还会不会再来,都是个未知数。
我在公司门口等了足足三日,几乎在绝望的以为他再不会来时见到了他。
然而我说明我的来意后,他却直截了当说出这番话,犹如泼下一盆冰水,寒意从头到脚侵入。
我知道爸爸走错一步,但我并不是来听他单纯指出我爸爸的错误,我哀切而艰难的开口,“爸爸一定在想办法,我会联络上他,会让他尽快回来弥补错误,但在这之前,常先生你能不能帮我爸爸一把,那几间工厂……不能就这样被银行收走,它们是爸爸的心血,他一辈子为它们……”
常为安点点头,似乎很体恤我的感受,但他的话却显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,“你想我保下工厂?明朗,没有必要,即使我出钱暂时替你爸爸保下工厂,以他目前的状况,他也很难再挽救它们,更别提以后东山再起。”
他一眼看穿我的幻想,无比冷酷的三言两语就将爸爸可能的希望否决掉。
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