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我不确定是否是三姐的声音,只听到她大叫:“太太太太。”
出租司机下车来,我听见他惊慌失措的打120 ,有人扶起我,我这回听清是三姐,她一叠声叫我,“太太,这可怎么得了,哎哟,太太,你清醒点。”
难道我伤的很严重,就要死去?我挣扎着说道,“三姐,为安呢,我要见他。”
三姐按着我不让我动,“刚刚刘管家已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先生了,太太,你别急,先生一会儿就过来。”
真的只是一会儿,一辆汽车嘎一声在我们身边停下,为安从车上下来,他亦穿着睡衣,脚上趿着一双酒店常见的男士拖鞋,他瞬间被大雨浇透,黑色头发贴在耳际,有几分不应属于他的狼狈,
然而他一无所觉,他几步到我身边,蹲下来,从三姐手中接过我,他小心抱着我,唤我,“明朗。”
他抱的有些紧,我轻哼一声,“为安,我疼。”
为安点头,他半跪在地上,拥着我,“明朗乖,忍一会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雨水打在他脸上,使得他面容有些模糊,然而他脸色惨白的太过分,让人无法忽视,他似乎比我还疼,比我还冷,我伸手想摸摸他的脸,却抬不起胳膊,仅仅到半空中便无力垂下。
为安握住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