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的手心跟我一样冰冷,却紧紧握着我,惨白面孔贴在我耳边,我听到他一遍遍重复,“明朗,不会有事,不会有事。明朗,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他在颤抖,薄唇在我耳边抖的似停不下来,而他的身体也在发抖,整个人失去以往所有的冷静从容,这样的为安我第一次见到,却觉得比我以往见到的任何时候的他都要让我欢喜。
我贴着他,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,这个人,如此紧张我,如此在乎我,这说明什么?
我幸福而放心的晕过去。
等醒来时,已在医院。医院的味道永远不会好闻,我睁开眼时不禁皱眉,然而下一刻看到床边伏着的人,又忍不住眉开眼笑。
为安守着我呢,他安静伏在床边睡着了,但显然睡的不沉,我微微一动,他即刻醒来。
他目中有血丝,声音沙哑,“明朗?”
我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,“嗯,为安,你怎么不去床上躺着?”
为安摸摸我额头,他手心的温度已复常温,温暖的让我流连,可他只是一探就收回手掌,尔后一言不发倒了水给我。
我想坐起来,他按住我,“别乱动。”
这才发现脚上打着石膏呢,整条右腿悬在空中,被包裹的粗壮如大树,我吓一大跳,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