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登时涕泪涟涟。
凌尤胜惭愧地说:“莞颜,放心,我凌尤胜今生绝不负你。小不忍则乱大谋,忍下这几年,待柳如眉的父兄将嵘儿送进纡国公府,待纡国公得了天下……谁还敢拦着咱们郎情妾意?”
谢莞颜握着一方水红丝帕轻点眼角,“莞颜不在乎功名利禄,只在乎胜哥这颗心。”
凌尤胜轻轻地在谢莞颜头顶一吻,“小妖精,我这颗心都是你的,哪里还容得下别人?再吃两盏酒,我给你出气。”
“哎。”谢莞颜欢快地答应着,也不用夜光杯,拿了白瓷酒壶,高高地悬着酒壶向下倾倒酒水。
凌尤胜忙伸着脖子去接,酒水淋到谢莞颜脖子上,便吻到她脖子上。
不知不觉间,两壶酒下肚,凌尤胜一手提着酒壶豪饮,一手擎着湖笔,豪气万千地在柳如眉画像上横七竖八地画起络腮胡须,毁了一张,甚觉解恨,诗兴大发写下几句淫词艳曲,就又去画另一张,“待我给仪静体闲的柳大小姐添上胡须,叫她生出威武霸气来,不叫地下的小鬼欺辱了。”
“哎,这才是正经的良人该干的事。”微醺的谢莞颜欢呼雀跃,双手将砚台捧到凌尤胜面前。
每年的今时今日,凌尤胜都要毁了一年里画下的代表对柳如眉痴心不改的画像,以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