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算是我亲手养大的,打她一下,女儿也心疼得很;况且,女儿、哥哥尚且年幼,都还要父亲帮着挡风遮雨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凌尤胜赶紧地问。
一阵夏风吹过,屋檐上的铁马叮咚地响了一声。
凌雅峥略略踌躇后,开口道:“一,父亲离着哥哥远一些,女儿怕父亲为了睿吾将哥哥养成废人。”
凌尤胜嗤笑一声,“你也未免太看轻你老子了,拢共就两个儿子,哪一个不是宝贝?”
谁信这鬼话!凌雅峥脸上的嘲讽越发地浓厚,“二,不可告知祖母,我跟哥哥已经知情。”
“三呢?”凌尤胜想也不想地应了,凌古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事,满府上下无人不知,就连他这亲生儿子,不到万不得已,都不肯近了凌古氏的身。
“三,父亲铁画银钩,不如多作几幅画拿去发卖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凌尤胜再不料凌雅峥会这般羞辱他,怒道,“为父做画,并非为了那些肮脏不堪的黄白之物!叫我拿了画去发卖……”自来都是人家求着他赠画——虽也有银钱来往,但无人敢对着他的画说一个卖字!如今胆敢叫他去“卖”画,真是对他满身才华的彻头彻尾的羞辱。
“这牌坊立的,”凌雅峥忍不住啧啧两声,“父亲不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