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儿子就只能自己去偷药方了。”凌尤胜赌气地说,见凌古氏不应,便气咻咻地甩袖向外去,自己个打起帘子时,回头又说,“母亲掂量掂量,二哥膝下的哪个跟你亲近?倘若事情败露了,韶吾、雅峥能给你个好脸?雅嵘、睿吾还能有好前程?”
    凌古氏心一揪,到底豁不出老脸去求宋止庵,便坐在床上,念叨着:“你稍安勿躁。”
    “性命攸关呢!”凌尤胜拍着手,无赖地手一摊,“儿子的这条性命都交到母亲手上,儿子不管了!”两手一摔,就向外去。
    “尤胜……”凌古氏叫了一声,瞧见凌尤胜一把年纪浑身无赖样地出去了,又无耐又自责,这样大的事,又不能去寻她那小军师商议,登时急得直掉眼泪。
    “老夫人。”绣幕、绣帘进来,待要安慰,又无从下手。
    凌古氏咳嗽一声,仔细打量一番,瞧着水灵灵的绣幕、娇嫩嫩的绣帘,稍稍犹豫后,将手递给绣幕,握住绣幕的手,待打发绣帘出去后,便哽咽着问:“绣幕,我待你如何?”
    “老夫人待绣幕自然是很好的。”绣幕眼皮子跳了起来,猜着凌古氏要作孽了。
    果然,凌古氏噙着泪望着绣幕,哽咽着说:“我实在拉不下脸去求宋止庵,绣幕,你打扮得漂亮一些,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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