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没那诗才,特特请几位小姐帮着填了。”又一婢女走了进来。
元晚秋笑道:“我不会作诗。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白树芳说。
凌雅娴惊诧道:“白姐姐不会?据说白姐姐诗词歌赋无所不通。”
“听错了吧。”白树芳笑了。
凌雅峥袖着纸张,疑惑地想白树芳说得是真的?看她腕子上的伤,似乎像是遇见莫二时留下的。
“那没人给大哥作诗了?”凌雅娴问。
“三姐姐、六姐姐、钱姐姐做吧,我们诗才不够的,就在一旁瞧着。”凌雅峥笑着,就在一旁瞧着,等到午饭时,去凌古氏那吃了,就回了三晖院对着白树芳的字发呆。
“小姐又苦恼什么?”
凌雅峥说:“树芳姐姐说她并不是树芳,乃是被拉来顶替的——且白老爷曾叫她给人接风洗尘?”
梨梦咋舌道:“接风洗尘?这是什么意思?”
凌雅峥眯着眼睛,轻笑道:“是什么意思,总归不是好事。”伸手将那纸团揉了泡在笔洗中,“原来是条小狐狸。”
“怎么瞧出来的?”梨梦问。
凌雅峥一笑,一个太子跟一个女人在一起,动不动那女人,还不是太子说了算?难免太子还要勉强自己不成?拒绝了白家,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