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说什么。既然如此,白树芳割破手腕,表明自己跟莫二做了点什么,岂不是多此一举?翻开书页,拿出关绍先前所做书画,铺纸研墨后,就在书案上临摹修改起来,“关绍为给父亲代笔,定研究过父亲的笔法;我的画,又是稀里糊涂地靠着临摹父亲的画学来的,料想,这其中的差别也不大。等明儿个,请茅庐将这画,放在大公子书案上—左右此时她也没功夫跟画中人争宠。”
“说起大公子,听说他不知怎地了,忽然打起精神来了,坐着轮椅,还随着纡国公出了门呢。”
“能重新振作起来,也是好事一桩。”凌雅峥思忖着白树芳所说的驿站一事,登时想起马塞鸿来,于是忙写了一封书信,恳请马塞鸿带着凌家给的聘礼去驿站查看。
凌府待客的西苑中,白家夫妇二人坐在西间窗下,见白树芳从外头走来,双双抬起头来。
“办妥了吗?钱谦说,凌家八小姐狡猾得很。”
白树芳冷笑道:“再狡猾,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——待莫家寻到驿站,跟另一只叛军头目碰了面,看秦勉还怎么信赖一干属下!”
“但……太子终归下落不明。”白老爷忧心忡忡地说。
“钱谦说了,莫家老三并未点名太子身份——此时人没了,莫家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