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呢。”
施颜却对这个问题来了兴致,一本正经地说:“要是你不行的话,我肯定不离不弃。”
“这话怎么听着对劲儿又不对劲儿呢?”
施颜津津有味儿地问:“那我呢?说真的,要是我有问题甚至连现在这么发达的医学都治不了的话,你爸妈肯定接受不了,你怎么办?”
板嘉东轻咬着她的耳朵,“我能接受就行。”
“但是我肯定接受不了。”施颜认真地捧起他脑袋,深深望着他的双眼说:“看祝宇轩就知道你多喜欢小孩儿了,我不会那么自私,自私得让你们板家后继无人,而且也不能那么高尚,高尚得去养你和别人的孩子。”
这话题有些沉重,板嘉东并不喜欢,躲开了施颜的视线,手上动作又开始不安分,“那就再努力些,嗯?”
施颜笑了笑,仰头吻他。
对于商家来说最心惊忐忑的三月十五号终于来临,施颜的眼皮跳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,当天就发生一起严重的客诉。
来人是个嗓门很大的三十岁泼妇。
泼妇明明长着一张有素质的脸,却指着管欣彤的鼻子对她又吼又叫,“我不管,把你们老板叫出来!买的时候你告诉我百分百纯棉,我给我们家孩子穿了,结果呢,浑身过敏起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