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条目赶紧写出来,也不知有多少东西,我好打发人去清点,不然东西放在车上,后面人来人往的,教人摸去一件两件的,防都防不住。”
华灼用帕子擦了擦眼角,道:“刘嬷嬷她走了么?”
“老婆子不识好歹,在后门上哭天喊地,听了都叫人心烦,我已打发人将她和她那个儿子逐远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华灼深深吸了一口气,神情隐约显出几分嘲弄,旋即敛去,仍是那副软弱无助的模样,“方妈妈,你取笔墨来,我这就写。车上那几只大箱子,你着人搬到这儿来,箱上都有锁,钥匙在我身上,总得打开箱,一件一件地对清了才是。”
方瑞家的一听这话,顿时笑眯了眼,道:“表小姐说得是,我这就使人搬去。如意,还不伺候笔墨。”
待方瑞家的走了,华灼坐在椅中,将双手放在唇边呵了呵气,对如意道:“这天儿太冷,我身上都冻僵了,手指更僵得握不住笔,你去取个火盆来,再拿个手炉让我捂捂。”
如意犹豫了一下,知道自家夫人贪表小姐的嫁妆,这会儿必是有求必应的,想来去拿火盆和手炉也不需多少工夫,便应了一声,转身出了西厢房,却仍留了个心眼,唤了个小丫头在门口守着。
见如意走了,屋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