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鲜”、“你爱的芦笋尖儿”、“这里的鲜虾豆腐羹最好,多喝点,去了江南就只有惦记了”。
沉浸在爹爹的温柔攻势下,心被泡在蜜水儿里似的,她没有一点心思理会琴南叔的胡缠。
而大伯可不同,他只跟她爹爹交待,沈云深捏着筷子,听她爹爹十分给力地一一给挡了回去。
额,也不是挡了回去,是当场丢给了她——要她中意才好。
罢了,还慈爱地加了句,“中意谁,记得跟爹爹说。”
温淡淡的却如平地一声雷,轰得众亲环伺中的沈云深差点没坐稳一头栽倒桌上。
散了席,出了门,沈云深跟紧爹爹,心有余悸地小声埋怨,“你就不怕我说‘我只中意爹爹’?”
沈清都随手把身边人的小手一捞,迈着潇洒的步履带着往前走,“那你说啊。”
沈云深另一只手提着裙子,跨着小碎步,“要说了你呢?”
沈清都停下脚步,深邃的黑眸在夜色里发出比月亮更亮的光,盯着她一本正经道,“把你吃掉。”
“胆小鬼。”沈云深笑嗔。
沈清都牵了她的手紧了紧,非常无语、十分挫败地牵着她继续走,要她懂这些荤话,好像还路漫漫其修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