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盘上乱舞,一会给这边出谋,一会给那边献策,一招比一招臭,致使一势比一势散。
好在晏敬儒棋艺卓群,沈云深天资亦好,自小受沈清都点拨,应对也游刃有余,两人极为默契不动声色挽了颓局。
沈云深将落一子,刘彦仁慌慌拦住,“你哪能落这呢?这子一落,棋势必散无疑。”
沈云深看着好容易拧回的大好局势,稍稍为难,深吸一口气,解释道,“这是刚刚那棋谱里的‘金井栏’定式。”
刘彦仁不以为然,慨然道,“定式也是要随机应变的,按我说的没错!落这!”
指尖敲在棋盘上,铿铿作响。
沈云深犹豫,点头,依言落子。
晏敬儒意外挣眉,这无疑是飞蛾扑火,云深是自知的。
站在她身边始终不置一词由她发挥的沈清都亦涩笑勾唇,忍住了摸摸齐胸脑袋的手。
晏敬儒不好一招制敌挫了刘彦仁的面子,落了一子更偏的。
来去几回,刘彦仁见自己招招不败,更得意了,帮云深落子的底气也更足了。
晏敬儒想面子也留够了,时机已到,只用一招半式便把白子困得死死的。
刘彦仁傻了眼,呆呆看向云深,她的天真期待变意外茫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