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道,“呵呵,我、我再去琢磨琢磨棋谱哈……”
晏敬儒瞧他讪讪拿了棋谱去了院子,看着沈云深慈祥含笑,“云深为何听他的?”
沈云深此时看得开,“爹爹说读书下棋作诗作画,皆是为怡情悦性,不必执着。何况刘爷爷是晏爷爷的客人,不能为云深逞一时之气,扫了长辈的兴致,让长辈难堪。”
晏敬儒听一句,目光亮一分,赞许,“果然有乃父之风。”
又对沈清都叹声恳恳道,“云深像你。”
沈清都没有接话,颔首低视,胸里酸涩又甜蜜,亦痛亦快,手早已从她后脑抚至肩头,不须支配,青丝柔滑清凉,直熨心尖。
谁也不知,此番对话,已被外头那人听去……
席上,沈清都没发话,沈云深便滴酒不沾。
沈清都自己陪敬了几杯,没有醉,但一进院子,关上门,抄起沈云深横抱在怀的那一刹,沈云深想爹爹醉了么?有些粗鲁。
走得大步流星的,急切地她难明所以。
等她被小心在放床上,爹爹坚硬的胸膛随而压上来,如墨的眸子,直勾勾看进她眼里,又像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。
沈清都的胸膛手臂箍住了她的身体,他的顿挫呼吸和如泼酒气,很快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