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住,至少撑到您来,见您一面呢。”
这几日蔚景曜都在忙着彻查齐亲王谋逆的事,各式证物和卷宗经由他和席鸿的手,两人皆是亲力亲为、逐章逐句地审阅。生怕稍有不慎,给了齐亲王翻身的机会。他前日都向东宫递交告假的帖子,奈何一直不得回复,只得又劳烦席鸿托话,望得公主的谅解。
席鸿抬袖遮面,小声地打了个喷嚏:“瞧见没有,我这风寒,就是她传染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吃了药也不见好。每次上完课,感觉都要加重一些。”
蔚景曜道:“公主病重,还要上课?”
席鸿听出他话中的生硬,无意义地笑笑:“风雨无阻,三百六十五天全勤。不过是一个勤政爱民的未来天子应该做的事。”
蔚景曜无可辩驳,看一眼席鸿腰间配备的药香囊,便也不打算提醒他,那老太医对他极不待见,这专为他配制的药香囊,就是他风寒不见好的主因。
侍女适时提醒道:“不若您再向前一些,公主刚刚怕是没认出您呢。”
蔚景曜依言,向前走了几步。安乐的视线又缓缓调转到他身上,这下直接是不虞地皱起了眉,恹恹道:“席鸿……看见你就烦。”
当真是认错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