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乐平静看着他,目光中流露出“你还是太善良”的老成与无奈,道:“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指望席鸿还一分一文的。”
盈岩这时又喊:“陛下,席丞相问:他家门上了锁,咱是如何进来的?”
安乐道:“你就说是踹门进来的。”
盈岩说:“席丞相说:踹坏了门,得赔钱。”
安乐说:“给他十文!你再跟他说:他的病假朕不准,今日无故离岗,扣罚本月全部俸禄!”
安乐说完,半晌,盈岩都没再说话。直至房门突然打开,席鸿的面颊带着病态的潮/红,手脚虚浮发软,使不上力气,但也坚持扶着门框,道:“走,回去上班。”
安乐忙说:“不不不,你好好休息。朕非但不扣你俸禄,再多发你一笔钱养病,怎么样?过几日西北三军回朝,朕迫切地需要你代为主持朕和景曜的婚事!”
席鸿隐忍地闭了闭眼,晃悠悠地摇一摇,又道:“我今晚要加班到子时,把上午没能出席的半天,补回来。”他说一句,喘三喘,硬是补充道:“你和蔚景曜,我不……咳咳……不同意。”
安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