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直接挑明了我不是傻子?直接说……我想娶冬梅姐?”我脑子里反复盘算着。
可是彩礼钱咋办?
就算冬梅姐她爹田德海同意悔婚不让冬梅姐嫁给杨国栋那瘪犊子,我提亲也绕不过彩礼这事啊,田德海摆明了就是“卖闺女”,除非我出的彩礼钱比杨国栋还要高,要不然没门。
“滚一边去!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,以后不准来了,听见没?要不然打断你的腿!”田德海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不由分说推了我个趔趄。
这家伙以前杀过猪,一脸横肉,俩牛眼一瞪跟凶神恶煞似的,巴掌跟小蒲扇有一拼,前几年得了场病,腿脚有点不利索,也就没法杀猪了。
“叔,呃……你有病,呃……不是,你这腿……脑子……”我没头没脑来了一句。
我没法直说冬梅姐“有病”,可田德海有病可是明摆着吧?于是我便突发奇想打算来个曲线救国,然而一时间在傻子与正常人直接切换凌乱了,嘴巴有点不受控,挓挲着手在半空中比划着,急急巴巴说不明白。
田德海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毛,跳脚骂道:“你td个傻子也敢嘲笑我?麻痹,我腿不好瞎子也看出来了,还用得着你个傻子瞎bb?滚蛋!”
说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