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要抬脚踹门的时候,我还是缩了回来。
不是敢不敢的问题,说实话我已经做好哪怕挨一顿胖揍也要把冬梅姐抢出来的打算。
可是我突然想到这样闯进去搅合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,抢出来又能怎样?我能把冬梅姐藏到哪儿?我没有理由阻挡田德海、杨国栋把人要回去,毕竟他们才是“名正言顺”,我更不可能把冬梅姐抢先给生米熟饭了。
而且,那样做极有可能让田德海做出更过激、令人发指的事情来,如果没能把冬梅姐成功抢出来或者没能把她藏住、护住,很显然田德海会怂恿杨国栋立马就将冬梅姐那啥,不会再给我机会。
怎么选择都是肚子疼的事,难办啊!
我浑浑噩噩在村子里转悠了半晚上,不停地想着该怎么办。
“有了!”
我猛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。
“对对对,你大爷的,废了你这瘪犊子!”
我越想越觉着这法子靠谱,便急匆匆跑回家,一头扎进南屋诊所,翻箱倒柜。
就在那会,我想起下午给戴延旺治疗那事,不就是暗中做了点手脚让他那玩意趴窝不管用了么?
是,那是暂时的,可我猛然记起爷爷有本破书,里面好像有“更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