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梨儿又问:“如果他真的是厌恶我,我又要如何讨他欢心呢。”
大郎也奇了:“他这么欺负你,你不恨吗。”
多少还是恨的。
可秋奴要她发誓,这一生绝不入青楼。
秋奴要她好好和亲爹相处,要她平平安安,有家有血亲。
每每秋奴受了欺侮,她总说如果她爹在就好了,虽然二郎从不曾出现,虽然秋奴眼睁睁瞧着二郎毫不知情的玩弄李梨儿。
在秋奴眼里,二郎样样都好,她不过见了那一回,心里就记下了,记得久了,生了这么一个女儿,起名都记着他说过的话。
李梨儿没有旁的血亲了,独独剩一个李琎暄。
在花楼冷到骨子里的时日,她无时无刻不想要一个爹。
“旁人轻而易举便有的,怎么到我这里就这样难呢。”
大郎无言。
为人子女,想要爹娘疼爱,原本也是天经地义。想起李琎暄走之前说的话,大郎问她:“梨儿,你是不是身上有伤。”
李梨儿点点头。
屋子已经扫干净,下人们也都退出去了。
李琎先拿了药膏,一时半会儿,也找不出信得过的婆子。李梨儿胸乳上有牙印,这事儿若是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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