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,江医生并没有受一点伤,南冉冉帮他抵挡了所有怨气和刀刃。
她流了很多血,所幸没有危及性命,已经被送去急诊,江医生随行过去的,这会应该也在那。
陪我去急诊的路上,大概是为了宽慰我慌乱不安的情绪,季弘有一茬没一茬地找话题跟我聊天。
“吴含!你知道今天来砍人的那人多大吗?”他一惊一乍的,故作夸张。
“多大?”
“是个老头,都七十七了,”他用右手在我眼前比拟出连贯而快速的两个“7”,边说:“干瘦干瘦的,谁能想到他chua得就抽出一把水果刀,那汹汹气势,简直宝刀未老啊。”
“宝刀未老是这么用的啊?”我承认我被逗得轻松了一点:“为什么会来你们科室闹?你们是双手不沾鲜血最不容易出事的内科啊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季弘叹了一口气:“那老头的老伴,也七八十了,之前在家中风晕厥被送到我们医院急诊抢救,稳定下来后,就转病房到我们科。结果,大概十天之前吧,夜里脑干出血,当场就死了,就在我们病房。她也不是江老师负责的病人啊,是李主任的。那老太家里人来带遗体回家的时候,也没见他们多悲伤。但因为是在我们科室突发意外死的啊,江老师体恤